房间,看到这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几乎浑身浴血,气息奄奄,手里提着那把断剑。
“不知道秦少爷怎么知道我是季家的人。”
“你这剑法我在东宁的眷村里见一个老头使过。”
这人此时显然放松下来了,靠墙瘫坐在地上。
“那人是我爷爷。”
秦道上前准备帮他处理伤口,他摇头阻止道“秦少爷不用麻烦了,其他地伤还好说,有一枪贯穿了我的肝脏,应该是没救了。你听我说。”
“我姓钱,现在的持剑堂堂主是我爸爸,大约半个月前,东宁岛东面的另一个村子遭到了袭击,村长一家全部遇害,家里所有财物被洗劫一空。季公子带着我们追查凶手,但自那之后凶手就像消失了一样毫无线索。
大约一周前另一群人出现了,他们却把人找了出来,凶手竟然是那木村俊岚。之后这两伙人开始在全岛追逃,搅杀得整个东宁天翻地覆。
差不多三天前,又有三个人欧罗巴人加入这场追杀。二天前他们在岛南面的保护公园大打出手,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散了,现场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了大量的血迹。
昨天我们收到情报,就上了这艘游轮船,起先一切正常,但是今天一早起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