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自退了一步。项雪凝一开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不受自己的影响,但是对这人共情后她明白了,这个人和张歧路完全是两个极端,张歧路广阔,这个人闭塞,他的情绪犹如一块顽石毫无缝隙。
项烙阳,脱掉了脚上的皮鞋,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慢慢地向东瀛人走去。
“小心那些东西。”
烙阳没有回头朝后面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向前走。
她顺手拿起了一旁桌子上的一个金属托盘,朝着东瀛人就砸了下去。东瀛人没有轻敌,也没有过于重视这一击,对于一个没有情感的人来说他只会使用最合适最有效的方法来应对敌人。
他左手去挡住了砸下来的金属托盘,右手就去掏枪,但是没想到他的手在接触到金属托盘的一瞬间就被打碎了。整只手臂像是撞上了一个几十吨重的铁球,这个东瀛人的左手一瞬间所有的骨骼都碎了,整条臂膀血肉模糊像是一根面条耷拉在身体边上。
但是这东瀛人没有被这一击打溃,他甚至都没有看自己的手背一眼,完全感受不到情绪,也感受不到痛楚,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战士,右手的手枪已经指向了项洛阳,项烙阳当然也没有退缩,她的左手握住了枪身,随意的一捏,这把东瀛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