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那些少爷小姐来这官门之中吧。”
“说的是啊。”
“师兄,你新收的那个小徒弟,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吧。”
“他还不知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一个人流落市井,有一顿没一顿的,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来师弟我们走一个。”
“好,走一个。”
放下酒杯,解难问道“师弟啊,这次江湖门派来了多少人,其实不用叫很多人来,搞得像是江湖人寻仇一样,不像话。”
“没有,来人不多,只来了五个人,丐门的老帮主和一位龙头,还有武当的两位长老。”
“就是不知道这些臭小子多好久能到啊。”
......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谈论的人现在已经到了,正在楼下的茶餐厅里吃早饭了。
昨天张歧路坐的那一桌现在坐着四个年轻人,这不是巧合,实在是这个位置有太多好处,既隐蔽,又临近厨房的出口,而且一眼能看到整个餐厅的所有位置。经常为名特委出一些特别任务的他们在这些方面还是非常谨慎的。
四人之中为首的看着年纪比另外三个人年纪大一些,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相方方正正,满脸的碎胡茬,显得有些憔悴,但更多的是一种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