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边秦道把手里的三枚已经暗淡无光的玉符收了起来,说道“欢喜啊,平安符已经用没了,最后的这段路程,我们要硬碰硬了。”
“大佬最后的这二百公里你准备怎么走。”
“其实我们没得选,坐火车吧。也就四个多小时,一切就在火车上解决吧。”
就在此时,安静的街道突然喧嚣了起来。街道的两边各有一群人走了出来。
秦道和陆欢喜一下子就都警惕了起来。这一年来他们身处异地他乡,他们对于危险的警惕已经有了本能。
秦道和陆欢喜往后退了退,现在想要离开显然已经不可能了,后面就是河道了,已经退无可退了。
两伙人在秦道的面前停了下来,双方似乎有了什么口角。一方说的是法语,一方说的是德语,紧接着,人群中有几个人站了出来,他们肩膀上扛着几个木质的大桶。
没一会两队人面前各自摆了一排木桶。期间没人再说二话,两边分别走出五个人,拿出了犹如水缸一样的大杯子,走到木桶旁,放出了一大杯啤酒,秦道目测这一杯啤酒至少二升,五个法兰西人和五个德意志人拿各自从木桶放出一大杯啤酒就喝了起来,两边发出了一阵欢呼。
在街道另一边的杨千姬,此时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