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还有你看吧台上的那些水晶红酒杯,那是法国百年前的老款的水晶杯,杯壁上的花纹用的是酸蚀刻花工艺,这些杯子虽然谈不上价值连城,但是这里居然有这么多,我想全世界的同款杯子应该都在这里了,这就很不简单了。」
这时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上前把几人引上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包厢里已经坐着三个欧罗巴人,这三个都是熟人,德意志冯氏家族的海因策·冯,法兰西卡佩家的玛格丽特·卡佩,英吉利罗素家的亨利·罗素,亨利就是当年火车上的二个十来岁的少年中的其中一个,此时也已经长成一个魁梧的青年人了。
穿旗袍的女人刚想走阿福叫住了她。阿福把一张照片和一块金砖递给了女人。
「秦,你来了,好久不见啊。」
此时的秦道已经和数年前的他大不相同,少年时如同剑一样的锋芒已经完全消散,整个人就像是一阵风,一抹香气,所有人都有相同的感觉,原先钻石般闪耀,如今变成了一颗溪水里的鹅卵石。原石需要打磨才能成为耀眼的宝石,当这枚宝石收敛所有光芒的时候才会真正地让人害怕,因为没人知道光芒何时会出。
海因策·冯给秦道送上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