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说,他们毕竟是你们的父亲,血溶于水,骨肉亲情,因为一点钱就生分了?
再说你们父亲挣这份家业也不容易,都是从尸山血海里面杀出来的,你们...你们就原谅他们一下吧,毕竟谁都有不懂事的时候不是。”
“那就听雁哥的话,饶俺爹一次,下次再犯,俺可直接上手了。”
程处弼说话,李思文和尉迟环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咱们商量一下怎么拿钱?”
看到程处弼这头犟牛都听话,长孙雁也是松了一口大气。
他不怕三人被打死,只怕他们死了,没人给自己拿钱出来。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俺拿俺的钱谁敢有意见,等着。”
尉迟环把长孙雁扒拉开,就往外走,程处弼紧随其后,只有李思文还知道拉长孙雁一把。
“你们要是不听话,就算拿过来钱我也不让你们入伙了。”
长孙雁捂着自己的屁股,这尉迟三傻手劲真大。
疼死小爷我了。
“雁哥,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尉迟环和程处弼也是乖乖回来,不回到他想干嘛。
“钱是你们的不假,但是你们就这么回去要钱,还不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