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我都没喝过，我能懂个啥？
“我们做生意不能授人以柄吗？要是牛奶都从商户那买，到时候有人出价更高，商户还会卖你吗？”
李嫣然直想敲长孙雁的脑袋，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不用搭腔。
本姑娘不需要捧哏。
“不卖？俺看谁敢不卖？”
程处弼等着牛眼一声冷喝，一对沙包大的拳头攥的嘎嘎作响。
“对啊，咱们可是四大天王，哪个不卖，俺就揍到他卖为止。”
李嫣然：......
她是真的无语了，什么都靠拳头，那你们遇到更厉害的人又该怎么样？
“这下我明白了，李哥的意思是这些东西我们必须拿在自己手中，否则遇到更厉害的人胁迫，我们就没有牛奶做甜点了。”
长孙雁也是开了窍了，李嫣然的意思他懂了。
“这叫胜券在握。”
长孙雁此言一出，堂中人都是惊讶的表情，李嫣然也是一样。
难道说长孙雁又通透了？这次连成语都会用了。
程处弼微微一愣，缓缓问道：“长安城中除了皇帝还有比我们更厉害的人吗？”
“那自然是没有。”
长孙雁自豪的抬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