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能先应下来,能晚死一会就晚死一会。
“好,就以这酒为题吧。”
长孙无忌满眼都是期待。
“以酒为题吗?”
长孙雁端起酒杯,缓缓站了起来,然后踱步向外行去。
长孙无忌一愣,跟着长孙雁一起走了出去。
“酒吗。”
“嗯,美酒。”
长孙雁一边嘟囔,一边向大门方向行去,看着紧跟在自己身边的长孙无忌,他的眼里已经有了斑斑泪痕。
爹啊爹,你就别跟着我了行吗,儿子这是想办法跑呢,难道您就没感觉吗?
“你倒是吟诗啊?”
长孙无忌看着自己儿子的反常表现也是一愣,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自己又不是要什么铭传千古的好诗,怎么就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了。
“啊,美酒。”
长孙雁郁闷了,我倒是想吟诗,但是胸中没有半点墨,去哪吟诗,怎么吟诗?
看着长孙雁已经退到了大门边上,瞪着眼珠子喝道:“美酒你个屁,你到底能不能。”
“父亲,儿子想起兰桂坊还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长孙雁直接扭头就要去拉大门的门栓,但是他发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