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没事吧?”
长孙雁伸手抹了把长孙无忌的额头。
这也不烧啊?
长孙无忌一把打掉长孙雁的爪子,却是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父亲,您别这么笑,我胆小,经不得吓。”
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还好,自己老爹没病。
“椅子的买卖完了,接下来该谈家事了,你身为儿子却将主意打到为父头上了,你说为父该如何教育你呢?”
说罢起身,单手抓着长孙雁朝正堂行去。
在长孙无忌手中,长孙雁就好像一个小鸡子一样,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父亲,我错了。”
“啪啪啪。”
“儿子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
“父...亲。”
...
正堂中长孙雁的哀嚎和敲打声此起彼伏,可谓是闻者落泪,见者惊心。
突然大门打开,长孙雁眼角挂泪,神色凄惨,后面是满面红光的长孙无忌。
“父亲,打也打了,椅子也收了,我那七百贯钱呢。”
瞅了眼身边的父亲,长孙雁怯生生的张口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