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孙无忌就摸到了长孙雁的头上。
长孙雁现在都想哭了,他的脑袋已经飙到一百八十迈了,在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鸟事。
该怎么跟自己老子解释。
“父父亲,儿子自从跟殿下来这封地之后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是吗?那用不用为父去跟鄂国公讨个公道,毕竟如此诬陷我长孙无忌的儿子,任他是谁也要付出代价。”
听到长孙雁还不坦白,长孙无忌摸长孙雁的头也是加重了些力气。
“父父亲,儿子不怪鄂国公,莫莫要追究了。”
长孙雁直接倒吸一口冷气,要是对方真的把自己做的那些事说出来,指不定自己跟程处弼他们谁更惨呢。
道歉,我是真的不需要啊。
“是吗?鄂国公,听到了吗,我儿子说不追究你的过错了,你还不道谢。”
既然自己儿子不坦白,那他只能假借他人之口了。
“父亲,你怎么这样,鄂国公我不是那意思啊。”
长孙雁真的要崩溃了,老爹你是不是输不起。
搞偷袭是吧。
对你儿子使这阴招,难道你的心不会痛吗?
“长孙雁,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