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才能显的合情合理。
陆望视线转到她脸上,刚想顺势调侃几句,却发现她下唇深深一道咬痕,眼睛里有雾气,再细看,她整个人绷的很紧,手指捏着衣角,用力到指甲都白了。
他这才发现,她不仅是紧张,她在害怕。
隐约能猜到她在害怕什么,到嘴边的调侃之语突然说不出口。
还是不要欺负她了。
陆望轻轻合上书,放在她的面前,也不再提之前说的“听见了”,若无其事的转回头,说:“自习了。”
“啊?”王慕一呆了半晌。
就这样?
结束了?
没有追问,也没有调侃,更没有嘲讽。
一场虚惊。
见陆望真的开始做题,神色专注,和平常一样,毫无异样,王慕一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能颤巍巍的落下。
她也转身趴在桌子上看书,可看了半天,一个字也看不进心里去。
脑子里还在想陆望那句“我听见了”。
他一定是听见宋陶陶的玩笑话了,但为什么没有后续了呢。
他到底有没有误会?
王慕一心里百转千回的,最后实在憋不住,胳膊一寸寸的向陆望那边挪过去,越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