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返青抽芽后透着嫩绿色。
进屋时瞧见出蛰的小飞虫从她眼前逗留片刻又飞过,这时阿姨才起床准备早餐。
客厅摆放简单,茶几上随便放着西洋参等保养品,她起早了闲的发慌,楼梯口挂很多照片,都是陈年旧照片,全家福或者个人单拍,再有就是顾初旭跟顾初月念书时的班级合影。
高中前顾初旭还没长开,脸庞过于秀气,看上去就像个丫头,再加上身材消瘦干瘪,怎么看怎么喜感。
照片一旁还挂着一幅画,油画,抽象派的画法,三年前就挂在这,一直没摘过,鲜艳的红色,张扬、热烈、活泼大胆,每次看见都让冯清辉想到梵高的《向日葵》。
不过眼前这副画转笔稚嫩,就连她这种对油画只懂个皮毛的人都能看出来不足,很显然不是出自大师之手。
她掏着兜看得出神,身后有人走近都未察觉,听到倒水声回身看了一眼,“您起来了,我来吧?”
“不用,”梅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初旭呢?”
“他还在睡。”
梅英坐沙发上喝了两口温水,“昨晚没休息好吗?”
冯清辉点了点头,视线从油画上转开,绞尽脑汁想不到共同话题。
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