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起身放她回去时惊醒,睁开眼迷惘地看了他几秒,拨开他,背过去身继续睡。
他好似在耳边说了句什么,冯清辉想答应,嘴皮子太沉发不出声。
过了几秒啪嗒一声,房间被黑暗笼罩,她喟叹了口气,这才得以安生。
冯清辉早晨精神抖擞,起了个大早,洗漱好下楼时他还没醒,大概被折腾到很晚,睡眠严重不足。
她伸了伸懒腰,经过楼梯口时下意识抬了抬脖子,又看见那幅画,以前不在意也没什么,如今越发难以忽视,不过有些事有时候就是那么鬼使神差。
此时一手拿着外套,另一手还握着半杯水,她沉默半秒挪步过去。
愣神许久,她回过头喊了一声:“阿姨?”
厨房准备早饭的阿姨正在择菜,是个务实踏实没什么心机的人,听到有人唤她赶忙出来:“哎,怎么了?”
冯清辉指了指墙壁,“原先挂在这那幅画,妈妈扔了吗?”
杨阿姨看过去,有什么便说了:“梅姐说没品位,客人来了显得寒酸,让撤了,原先那幅自然扔了。”
“扔了?”冯清辉喃喃低语,安静看了几秒,往后退两步坐沙发上。
“阿姨,我结婚的时候你就在这工作,好几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