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先把衣服脱了,下次别再做这种傻事。”
他没下车,给助理打了电话,目送祖玉哭着离开,含着眼泪一步三回头,像个没脑子的的傻子。
顾初旭没去看她,抖着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他低头,发梢遮挡住下来,面无表情地慢悠悠抽完。
隔天赵秋芬去他办公室,沉默无言地看了他许久,抿唇什么也没说,把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催促他签字。
顾初旭抬眼看向她,低着头边写字边冷漠地问:“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憋着。”
“她很单纯,是个沙雕,”赵秋芬勉强笑了笑,摊手说,“不过我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她求我告诉她你的行程的,我知道我不应该透露,但她叫我师姐,想再争取你一次,我没办法袖手旁观。”
赵秋芬虽然没有在场,但事后听祖玉口述了这件事的始末,她说很热,自己差点中暑,但内心有期待,比这些天浑浑噩噩强多了,她找到赵秋芬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后背有明显的汗渍,她殷殷切切拉住赵秋芬的手,蹙着眉难过,她说她还是忘不掉顾初旭,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魔力,也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男人。
或许从前那些前任都太年轻,没有成熟男人具有魅力,她还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