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吗?”
“一开始并不想给,觉得毫无意义,”他默了默,“在她发狂给我带来困扰之前,祖玉确实是与冯冯截然不同的姑娘。”
“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冯清辉,单纯因为在一起太久?习惯了?”
“因为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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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律师是专职律师,尽职尽责办事,冯清辉看完履历很满意,按照律师费的收取标准,是一笔很可观的花费。
没几天,左律师在电话中诉苦,说顾初旭是个着实大牌的人,如果不是一早做过功课,差点以为他姓“习”,前天他一早到公司约见,总经理秘书说他们老板今日行程很满,没预约的一律不见,后来他在电话中预约了时间,第二日到公司,上回那位秘书端来咖啡细心款待,一上午给他续了六杯,导致他去了三趟卫生间,仍旧没见着顾初旭的踪影。
倒是要给他安排午餐,建议他下午继续等,许还有机会能会面,但到底能不能空出时间,还不好说。
冯清辉这才知道顾初旭嘴里那套商人嘴脸的法子,不过是耍赖打太极,一个不见拖延时间。
她听的很生气,没有安慰律师,反而被律师开解一通,全然不记得花钱请他的初衷是离婚,冯清辉觉得这律师管的太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