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生的全部。先做个顶天立地的成功人士,好姑娘就都在后头。”
顾初旭曾笑问:“那你有没有爱过我爸?”
梅英女士笑着说:“我们那个时候,哪有你们这份闲情逸致,什么爱不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水到渠成稀里糊涂便成了家……爱情什么滋味还真没试过……我到底爱不爱你爸爸,这是个好问题。”
顾初旭沉默了,或许他到了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的年纪,也能有这份云淡风轻的豁达。
有人说为情所伤是个富贵病,只有在经济能力、物质生活以及精神世界达到一定档次的人,才有功夫为此犯矫情。
而在温饱线挣扎的那群人,精神世界匮乏、物质匮乏,导致他们的思想只能停留在“下顿饭能不能吃饱”的高度上。
顾初旭是个比较沉闷的人,纵使受到刺激,也做不来那种,叫几个哥们喝酒唱歌包夜场,再找几个窈窕姑娘暖场,乃至大腿上一坐的行为。
他能想到的,此时此刻有心情去做的,大概就是买几瓶酒,沙发前的地毯上一坐,空酒瓶子在脚下滚来滚去,沉默无言的思考人生。
手里提着酒瓶,喝到视觉模糊,背后的沙发摇晃着,他开始天旋地转找不到东西南北。
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