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碰了一下。”
“被三脚架?”
“嗯,让钉子划了一下。”
冯清辉没再说什么,落下车窗,手臂支在上面。顾初旭的手指,一直是比较可怜的存在,他刚开始学做饭的那段时日,隔三差五都会被削皮刀削破,轻则去一层皮,重则一层皮加一层肉。
冯清辉作为五体不勤的那个,经常会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叹气:“我们可以出去吃的,做饭太麻烦了。”
顾初旭会说:“没有很麻烦,最多再等几分钟。”
没有什么比一个会做饭的男人,更算的上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一路无话,车厢里寂静的连引擎声都显得聒噪,到了闹市,两个穿黑色制服的城管在整顿临时摊位,摊主觉得城管坏,城管觉得摊主无赖。各自从自身利益出发,让人挑不出对错。他们被马路中央的车子堵了片刻,冯清辉趴在窗口,跟驻足的行人一样,眼巴巴的看热闹。
车子快到咨询室的时候,她忽然道:“前面yào店停一下。”
顾初旭看看她,“怎么了?”
“买几片创可贴。”
“我没事,”他脸色忽然变得生动起来,柔和着阻止,“现在已经止住血了。”
冯清辉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