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马回医院,生出一股胆怯,车子停在路边没有开,沿着护城河从最南边走到最北边,呼呼的风撕扯着他的衣襟,他耳边除了风声流水声再无其他。
顾初旭坐在护城河边石阶之上,明日晴空万里,宜嫁娶,有连夜装饰酒店搭台子的人在忙碌,河水波波dàngdàng,大厦的灯光被打成碎片,犹如璀璨繁星,晃眼,模糊视线。
顾初旭生活在这潭大染缸中,自认算是个重感情的人,与那些流连花丛中的男人不同,看着身边同龄或者大龄的企业人士游戏人生,没成想,有一日,自己却被人生游戏。
这艹蛋的人生,狠狠戏耍了他一遭。颠覆了他所认为的。
顾初旭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大概就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的遗憾、懊恼,他有多在意心中那个人,悔恨之意大概就有多深。
所以他忍不住打了吴宇泽,如果没有吴宇泽从中作梗,那晚他们毫无疑问会复合,他去西藏自我折腾了两个月,一通无声电话打乱阵脚,顾初旭在打电话被吴宇泽接了之前,认命了,他告诉自己,算了吧,她不体贴就不体贴,一个大老爷们何必如此计较。她脾气娇纵就娇纵吧,初月从小也娇纵,凭什么自己家的女孩子可以对外头的男人娇纵,外头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