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抗议的权利。
顾初旭从慢慢接手公司事务开始,签了那么多文件,第一次觉得纸张上的协议那么不讲情谊,就像婚前的财产公证。他也明白,短时间内,冯清辉不会再相信他,所以一定要白字黑字写上,怕他抵赖。
她在这事上做的雷厉风行,次日就让左律师起草文书,并要求顾初旭这边的律师出面,还委托一家第三方律师事务所的权威律师做公证,当着两人的面读了一遍保证书内容,现场签字按手印,顾初旭立遗嘱也顶多这样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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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佑军最近可谓是内忧外患,每日辗转病房与工厂之间,他给顾初旭所说的那位做建材的远房亲戚,其实是冯清辉表舅的外甥,冯清辉表舅在中间做担保,如此游说他:“你既然想出手,不如卖自家人一个面子,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喝了几口小酒,深思熟虑外加头脑一热,这事他便答应了。不过那天被顾初旭chā嘴了几句,他自然就后悔了。这便就此压下来,暂时不讨论,对方算是田瑞兰的半个娘家人,女人外出逛街消遣,有意无意提了提。
田瑞兰回来便把对方的想法传达了一下,两人因为这个问题,又吵了两句。
不日厂长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