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她屡教不改,他会强势地把自己的指甲往她口中塞,说句类似“来,吃我的”这样的话。
男人的指甲跟女人不同,钙量不同,冯清辉以前还真啃过,啃不动。
对于她啃指甲这事,田瑞兰是这样评价的:平常爱干净,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原来是假爱干净。
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孩子,冯清辉自然也是出门光鲜亮丽,闺房似狗窝,乱中有序。
冯清辉收回思绪,看了看凹凸不平的指甲,她现在妆不化,指甲不做,是个特别尽心尽力的单亲妈妈。
坐太久颈椎有些不舒服,麻木,她站起来扭了扭脖子,顾初旭这会儿在她对面,会客区找了个地方坐下,手中拿了份《青年文摘》。
“你……”她迟疑了一下,“在这坐着干什么?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忘了吗?合同附件里也写的明明白白。”
“嗯,”他合上书,轻手轻脚放到沙发一旁,“都写了什么来着,最近太忙,我都忙忘了。”
冯清辉从手边抽屉里拿出一袋进口的芒果干,现在仍旧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唯一的变化就是爱吃零食,有些闲不住,牙齿咬住一枚,含在嘴边,凝视着面前的男人,“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顾初旭安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