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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秘书一早向顾初旭汇报了他的行程,上午两个商务会议,中午陪商会成员吃饭,下午有个非常重要的合同要签,定了某个可游玩可居住的大型酒店,他不出席影响不好。
顾初旭收到冯清辉短信后,面临两难选择,垂手想了想,询问她:能不能明天上午产检?
片刻短信回复:你没空就算了,可以不去,放心,我不是长舌fu,以后不会在小孩子耳边抱怨。
顾初旭看到短信忽地笑了。
冯清辉这边说着不计较,却把短信内容告诉展静,“你看,才几天就原形毕露,不过这样也好,我本来就没指望他负责。”
展静笑了:“他自己说每次都不可以缺席,现在又说不去,确实挺气人。”
冯清辉心想,我也是脑子进水了,主动找他陪同。
这两天yin雨绵绵,母亲小时脚踝受过伤,正不舒适,冯清辉只好找助理小王委以陪产的重任。
说起母亲的伤,实则是件惊悚的事,她年轻时是家中的小五,备受宠爱,不过那时还在农村乡下,五十多年前,饮用水取自大口径的共用井,一个村两三口,街坊邻里打水吃,田瑞兰小时不慎掉入深井,九死一生捡来一命。
一个生命一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