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没有听清,她呜咽不停,冯清辉也不想细问。
想来,高馨丽已经想好何去何从。
高馨丽还在哺ru期,因为这事被气得回了ru汁,躺在卧室的白色大床上发呆。
顾初旭跟她一同过去,到楼下的时候没有上去,坐在车里等候。
冯清辉在楼上待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怀孕,也没办法全然不顾自个的身体,只能先一步返还。
上车后一直是低气压,她眼眶红红地望着外面的绿化带发呆,忽然说:“男人对待生育是怎么看的?”
顾初旭还算客观的说:“每个男人都不同,我并不了解尹峰。”
冯清辉的嗓音很轻:“我姐第一胎遭罪的时候,我陪在产房外,看见尹峰心疼我姐所以哭了,当时我在想,这个男人一定爱死姐姐了。我那时心生艳羡,祈祷自己某天在产床躺着时,外面也可以有一个男人为我掉眼泪……显然,我们姐妹俩都不太幸运。而且男人一时感伤的眼泪,似乎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身边的男人沉默,在她认为他心虚的没什么好说时,他忽然打了右转的车灯,拧着方向盘把车子停在可以临时停车的路口。
他熄了火儿,沉沉吐了一口浊气,“我现在能说什么,我是个重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