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舒服,就像陈年生锈的铁,光滑的抛光面损伤,骨关节拧巴不灵光,麻麻木木。不过她还不长记xing,喜欢穿裙子,一柜子全是各式各样的裙子,且冬天不爱加衣,做不到随时随地保暖。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了个毯子盖住腿,眼睛盯着电视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柔捏,顾初旭一直僵着没动,脸上蕴藏着薄薄的怒火,冷静了片刻,手撑着膝盖坐下,看她一眼,“抽烟多久了?”
冯清辉却说:“nǎi粉新换的阶段,口感跟之前不同,她不太爱喝,这两天没闹吧?”
他一瞬不瞬看着她,“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不也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说到这忽然想到不美好回忆,这应该是他一直当借口的说辞来着。
气氛有些压抑,低气压,来源于他。
本以为他要说些难听的话,没成想这男人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戒烟,所以你也别抽了。从今晚开始,我们相互监督。”
她梗了一下,好笑说:“我才刚学会。”
他一脸的严肃,审视着她:“刚学会?跟谁学?”
“一男的,正经人。”
“我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