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曝光让他羞愤难当。
那件事后他便很少回家了,宁愿自己苦一点累一点自己赚足学费也不愿回家去找父母要钱。
毕业那一年他看到了他那个长大了许多的弟弟,他固执地不愿理他,当时弟弟的表情应该就是这样吧,失落的,落寞的。
压制在心底可以不去触摸的记忆因为林林的一个表情而解锁,梁宣失神片刻,回过神来时右手已经落在了林林的头顶。
愣了愣,他立马收回手:“抱歉。”
林林不明所以,歪着头看他。
沉默。
彼此沉默地对视着,忽然间梁宣苦涩地笑了笑,道:“我先走一步了。”
他是江余钦的特别助理,平日里二十四小时待机,但今天不一样,因为江余钦的特别安排,他得到了一天的休假时间。
休假啊……
要回家看看吗?
他这么想着,走出江家的步伐变得沉重而犹豫。
林林不能明白梁宣在想什么,她看着他渐渐走远,直到江余钦走出书房来到她面前。
“怎么坐在地上?”江余钦问她。
林林听了便拍拍屁股站起来,但因为维持蹲坐的姿势太久双脚早已发麻发软,失控之下,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