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言摇头:“谢谢,不需要。”她道,“我还没有软弱到去依赖别人。”
说完这,她转身离开了餐厅,背影怅然。
“看,她逃走了!”女路人指着她惊呼,但众人此时正被一股奇怪的感情所锁住,没有给路人回应。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是苦涩吧,是悲伤吧,是怅然和迷茫吧……从离开的女画者身上传出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过于浓烈,以至于他们说不出指责的话来。
只有女路人还在咋咋呼呼。
梁宣目送陈若言走远,然后看向女路人:“小姐——”
女路人防备:“干嘛?”
梁宣道:“在你实行的正义的标准中,流言的传播者是几级罪恶呢?”
“什么?”
“没什么。”
梁宣不再看她,转身走了。
他去了陈若言的房间,然后敲了敲门。他觉得陈若言应该需要一个人陪着,而他愿意做这个人,但很可惜,陈若言没有为他开门。
敲门声石沉大海之后,他没有再做其他举动,只是静静守在她门前,不声不响。
一门之隔,陈若言抱膝坐在地上,背抵着门,头埋在臂弯。
她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