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妞妞不知道的是,陈若言刚刚经历了信念大冲击,已经无法再拿起画笔。
陈若言的右手条件反shè地颤抖,她口舌干燥,脸上的微笑也逐渐趋于龟裂。
血yè倒流,心脏鼓动如蜂鸣,她快要……快要……
“画……画……”妞妞歪着头看她,面露疑惑。
陈若言的目光触及孩子眼中的期待,终究难以狠下心,缓缓伸出了手——
她的指尖碰到了笔,有点粗糙,是久违了的触感。
她拿起了笔,很重,比她想象中的都要沉重。
她僵硬着将笔拿起,颤动着在速写本上落下一笔……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伸过来,覆在了她的手背,小手握着大手,慢慢滑动着。
陈若言猛然抬头,看到妞妞正低着头看着速写本,神色既认真又专注,带动着她的手在本子上落下一笔一划。
她看得失了神,好似看到了以前那个心无旁骛的自己。
她难以用言语形容她此刻所受到的触动,就好像一直以来悬在她头顶的乌云yin霾一瞬间消失了,有种虹销雨霁的通透感!
是了,小小画者尚能在画画时倾注全部专注,她又如何能在拿起画笔的那一刻还在为世俗尘杂而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