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像报菜名似的往外吐露:“这他妈牲口,5公里下来我还抻小腿呢,他扭身加速跑又惯xing跑了5组,这不,冲刺呢……”
“说他妈我什么坏话呢!掐表没有啊!”张钊过来的时候也气喘吁吁,汗水流进眼睛里,沙疼沙疼的:“干!今儿夏天是要疯吧,热成狗了!”
“钊哥给,先喝几口,冰的!”何安把脉动扔给他,和他一样浑身湿透,“分班你看见了吗?”
“我又不瞎,能没看见吗?”张钊的上衣全湿,穿得特别短的田径短裤,就为了减少那么一丢丢的风阻,两条腿晒得黑到泛油儿,有种阳光下挥洒大汗过后的运动型xing感。
“祝杰他们丫的在咱们班是吧?”张钊坐在地上换完了白袜子。
“看见了。”陶文昌拎着仨人的书包,一起往教学楼里走。“祝杰,薛业,都分9班来了。从前咱们好歹还是8班,这回倒好,九九归一。”
“来呗,不想走体特这条路就挑一架,我看谁敢,谁敢谁死。”
进了教学楼,仨人先往男厕所走,擦一把汗再换校服。湿透的上衣扒下来,是三副挺拔的好身材,从肌群分布上来看,能很轻易地分出个人项目。
何安是大肌群,陶文昌是小肌群,张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