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胸推他妈的推过了,我一会儿得熊他一顿……这么半天,丫跑二层男厕所去了?”
陶文昌又勾起脚尖压小腿:“可不是。四层厕所老他妈有人偷着抽烟,咱仨可别。体育生惜命,二手烟滚蛋。”
这倒是,为了那点儿宝贵的肺活量,这仨人烟酒两不沾。俩人靠着窗等何安,后背斜靠着窗台的边儿,长腿往前伸得像准备绊谁一跤。
“钊哥……”陶文昌神神秘秘地靠过来,“祝杰薛业那俩人,你觉得恶心吗?”
“啊?”张钊往后仰着头,突出来的少年喉结上下滑动,早把欺负人的事儿抛之脑后了,“虽然我挺烦他们丫挺的,迟早得干一架,但还真没到恶心的程度吧。祝杰那人,成绩放整个朝阳都排得上名次,放远些,市里也行,我俩巅峰期能打个平手。就是丫跑步拐人胳膊我特恶心。薛业……成天屁颠儿颠儿地捧着他杰哥,挺烦人的。”
陶文昌那张特招小姑娘喜欢的脸又神秘地靠过来:“不是,你觉不觉得他俩……像那什么似的?上回路过器材间,我看薛业那傻bi,跪垫子上……还给祝杰按摩呢,揉腿……”
“这有啥恶心的?咱仨训练住一屋的时候,不天天你揉我、我揉你嘛。”直到现在,张钊还能想起来那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