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人什么眼神?肯定不是,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谁看出来。
“真不用我带你去?”张钊只知道他紧张,不知他紧张什么,“你自己……能去?”
苏晓原变了脸色:“我自己当然能去。”
何安吃得忐忑,怕钊哥爱欺负新人的毛病又犯。“你叫苏晓原是吗?名字真好记,我叫何安,体特,铅球队的。”又指正往这边走的昌子,“陶文昌,叫他昌子就行了,咱一中的跳高种子选手,奔一级成绩去的,省队里要他他不去。刚才钊哥说你摔了,严重吗?不要紧吧?”
苏晓原感觉这个人挺好的,摇摇头,他能说什么?说自己不记事的时候,肌注shè促使肌强力收缩拉伤了神经?那还不如让老王当堂批死。
“不要紧,我不小心走神了才摔。”苏晓原没太多心思,平时除了学习就是读书,没培养爱好,更不懂人心隔肚皮那一套。雪白的脸干干净净给出一个笑来,拿小酒窝和何安打招呼,完全不是刚才那副决绝的冰样子。
怎么看都不像是9班里的人,很纯情。
何安脑子更简单,吃饭、学习、训练、休息,说话也直:“是,你太瘦了,放我们队里教练都不敢练你。以后班里有什么事儿你就和我们说,老韩那人也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