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干,谁他妈给你的啊?”张钊拿过来一看,4罐,进口的,再瞧小口袋上有个十字绣图案,是个跳高的剪影人,“孙子没良心了吧,小姐姐刚送你,你转手扔给我俩了,狗bi渣男。”
陶文昌从初中起就没断过姑娘,早见惯不惯了。“什么小姐姐啊,那是小妹妹,再说也不是扔给你俩,都给何安的。”
“别别别,人家给你的……不合适。”姜黄氨糖片,何安知道,教练说要是肌肉实在酸疼得厉害可以吃。队里不少人一直补着,东西挺贵,他没舍得买过。
“我有啊,你丫跟我分这么清楚找揍吧?”陶文昌乐着勒他脖子,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锁喉,看着像打架,其实就是闹着玩儿。
张钊看着那几瓶姜黄氨糖,心里头酸溜溜的。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怎么就没人疼疼自己啊,他也肌肉酸疼,没准儿也缺钙、缺维生素、缺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长了一张劝退的臭脸所以凭实力保持了单身吗?
再一琢磨,确实是啊,昌子长得精神,眉目含情的,自己学不来他那套……除非是特水汪汪的眼睛,圆圆的,苏晓原那种,欺负完他只会瞪人,惹他生气还有点开心,特纯。
干!张钊甩了甩头,好端端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