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要睡你啊……你俩戴t了没有?”
陶文昌整个人像要bàozhà。“戴了……而且她……经验挺丰富的。钊哥我栽了,我现在老想她,你说我还有救么?”
“没救,等死吧,让你丫浪。”张钊脑子里乱七八糟,好些画面,看过的黄片儿都在眼前晃dàng,没头没尾地问:“……那个,什么感觉啊?”
“就那个感觉。”陶文昌从脖子直接红到耳朵尖儿,“老想。她约我周末去家里过一晚上,你说我去吗?”
“那个感觉是什么感觉啊?”张钊tiǎn着脸问,他好奇,17岁的男孩儿没谁对这个不好奇。
陶文昌吞吞吐吐地说:“反正就是……特别舒服,舒服完就特累,缓上来就……又想了。你倒是给句话啊钊哥,我他妈周末去不去?”
张钊完全听不进别的,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把谁给怎么样了,脸红成5000米跑之后的颜色。“咳……这……我哪儿知道啊,但我觉得你也就在同龄小姑娘里游刃有余,玩儿不过这种大学里的小姐姐,人家可能就把你当个解闷儿的,你先别陷进去。还有啊,做那事儿……多费精力啊,体力啥的……你有点儿出息,别跟狗似的往人家里扑,该训练训练。老做那事儿……做多了容易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