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嘴巴放干净些。”高大壮拿手点了张钊一下。
要是正儿八经的民警出警,张钊也就真怕了,可眼前这种摆明不是,干他们丫的。
“我放干净?我问你,你警察是吧?地上这女的凭什么就报警了?那条法律允许你出警了!”
高大壮正了正胸徽,刚正不阿:“报案人说你们和她有债务纠纷。”
小院儿住户紧凑,已经有些窗户打开了,都竖着耳朵。但也许又被这么个警察震住,谁也没敢出来看热闹。只觉得老何家倒霉,肯定说不清楚了。
“呵,有债务纠纷?”张钊不懂那么多,但基本常识他有,“债务纠纷得有借条吧?她张口就是20万,当我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啊!我今天告儿你,我家就是一分不赔了!怎么着?一分不赔了!”
蘑菇头抓着头发,撕心裂肺叫起来:“啊!没天理了!我家大卫白白被你家打死了啊!尸体还在你爸单位门口……脑浆子都出来了,眼睛不上啊!啊!民警同志,我家大卫60万弄回来的啊!死了之后,舌头……舌头这么长!我……我跟你们拼了!”
“你敢!”何安震地一声,蹿了出来。
张钊两只手把着门,死活不让何安冲出去:“你要能把打的借条拿出来我今天一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