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听了一耳朵,幽幽地说:“……我可能知道。我小时候体质弱,得过鼻炎和冻疮,好几年都不好。挺容易复发的。”
“对对对,复发!”张钊突然找到救星,饭都不吃了,“光哥你怎么好的啊,吃什么灵丹妙yào了?你犯鼻炎的时候是不是狂擤鼻涕?”
“嗯,鼻子跟自来水似的,擤不完,秋冬刚觉得要好又犯了,特别是早晚。”杨光小时候条件差,跟着爷爷没少受苦。
张钊一拍大腿:“那你吃什么yào好的啊?”
“yào啊……吃好多种,什么鼻炎康之类的,都没用。后来我哥带我看中医去了,说我是抵抗力太差所以反复,开了好多补yào。我那时候小,怕苦,不爱吃,我哥就捏着鼻子灌我。后来还给我买归元膏……”杨光越说越没底气,三哥瞪自己啊,怪瘆人的,“养了一阵子,鼻炎自己就好了。”
“归元膏是什么?”张钊自言自语,一阵风地跑去抄车钥匙,“哥你俩先吃啊,我出去一趟!”
“喂你不吃了啊!”张扬拦不住他,看堂弟犹如哈士奇俯身冲了出去,自己气势汹汹地坐回来,架势艳丽,“小光,你这孩子是不是忒倒霉了啊,小时候家里人不管你啊?”
杨光知道自己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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