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过体育磨练出来的,这才是根本原因。每每想起老妈拿着巧克力,像训狗那样儿谆谆教导,张钊就能感觉到内心深处堆积的抵触感,悄默声儿地蔓延开。
说白了就是,挺烦她的。也挺烦老爸的,整个儿一妻管严,话都不敢说。偶尔偷着买一回零食还必须藏好,告诉自己晚上老妈睡着之后去哪儿拿,偷偷吃。
好在耐心这方面张钊够用,他不着急,既然苏晓原不愿意,自己等着就行了。两个相互惦记的人,怎么都不会错过吧?
中午午休的时候北京飘起了中雪,下午雪势转小,很快化成了水。苏晓原腿脚不方便,一下雪就懒得动,躲在教室里上晚自习。可这一天不去张钊家里他还怪想凯撒的。
大姨从不让他和宠物接触,总说猫狗有传染病,不干净,还会咬人。这是苏晓原长到现在第一回 摸到狗,那种毛茸茸又暖和的手感叫他yu罢不能。
而且他总觉得凯撒长得像主人,酷酷的劲儿像张钊。跑起来也像,根本栓不住它。
“何安你训练呢?”9班的晚自习仍旧吵闹,苏晓原绕着跑道外圈溜达,经过了铅球队。今天他穿个太空棉羽绒服,远看像个雪人宝宝,在衣裤单薄的高大体特生中格外显眼。
何安上身只穿一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