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个行李箱里都有往外扔的东西。副教练跟在秦兴国身后,推着超市购物车,一边捡东西,一边记编号,好等闭营仪式之后还回去。
到了何安面前,秦大练拿手翻了一把:“你带这么多钱干嘛?”里头是一沓子人民币,目测有两三千块。
何安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箱子里有钱:“我……我不知道啊,我爸妈给装的。他们……他们不会用微信钱包,我真不知道塞钱了!”
“先让副练收着吧,人多,再丢了。”秦兴国的眼神在何安身上转了一圈,嗯,想走体育的苦孩子,装备也不新。冬训营是一卡制,昂贵的全费用包括了食宿,每个学员都有一张卡用来刷。爸妈估计也不清楚,怕孩子吃不饱。
“嘿嘿,秦大练好。”到张钊面前了,他先鞠躬又哈腰,“我,我又来了。”
“看见了,你一进来就认出你了。这两年个头见长啊,蹿他妈这么高了。”秦兴国蹲下翻张钊箱子,“你说你,早不使劲儿,非等着最后这一哆嗦。那年牛bi哄哄从哈尔滨走的,还知道回来啊。”
张钊想打迷惑战术,上前攀亲戚:“是,您看您和我这么久jiāo情了,至于这么翻我箱子嘛。我从前被您扔出去的东西还少啊?都长记x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