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往上贴, 像个阳刚气盛的运动员破纪录那样, 不顾代价去贴一下。可谁知贴上之后呼吸就乱了。
他没接过吻,但琢磨这个事很久了, 可嘴唇一旦和嘴唇碰上他才发觉真是白琢磨了!每天好几千米跑着, 一年下来大几十万米得跑, 呼吸没乱成这样过。
特别湿特别软,像咬了一口布丁,亲了小猫肉垫似的。张钊亢奋了,热切地抱他一小条儿的身子, 比田径队最新进的运动员还傻气, 急于表现似的。该伸舌头吗?伸吧。然后咬吗?不该吧。苏晓原不肯张嘴,张钊压着冷嗓子说了句嘴张开吧, 然后他就乖乖张开。
然后两个人都有些疯了。
嘴唇上全都是湿的,原来口水这么好吃。
苏晓原先两只手抵着他往外推, 推着推着就不推了, 挂在张钊脖子上收拢,亲了几下他突然又不让了, 急着挣脱:“诶!你……”
“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啊……”张钊大喘粗气,没有笑,不笑的时候很冷,可脑袋里都是放pào的声音,兴奋劲儿且过不去。他轻按苏晓原的后脑勺,疯狂地表白:“咱俩这就算是……正儿八经开始初恋了吧?”
“你……”苏晓原低着一张热脸,除了嘴角,下巴都亲湿了,“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