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以命抵命这条绝路。这不是勇气,是没有办法。看苏运的反应,可想而知苏景龙这些年来是怎样纠缠不放过,他们没办法,也不能躲一辈子。
“我妈说,报警没用。”苏晓原很珍惜弟弟的东西,手里是苏运考117分的数学卷子,“从我妈没离婚开始,她就报警。可警察说这算家事,最多就劝和。离婚之后也报过,可警察一听是前夫只会和稀泥,还把事情划做家事,最多劝我们换门锁,只好带着我俩东躲西藏。我妈带我去治腿,小运只能放在邻居家,很可怜的。”
张钊静静听完,心如刀绞。“现在有我了,你俩专心考试,别慌,问题不大。”
这会儿苏运从厨房出来,端着盘子往桌上一搁。“哥,吃饭。”
这一顿饭,是苏晓原吃得最累的一顿。既要给张钊使眼色,又要安抚弟弟的暴脾气。他是兄长,比小运懂事是应该的。又是张钊的男朋友,拉住他不惹事也是应该的。但积攒多年的压力并不懂事,仅仅一顿饭的功夫就占据了苏晓原的全身。
每一条神经都上了发条,拧得快要绷断。
吃完饭,张钊暂时告别,约定1个小时后肯定回来。他这一走,苏晓原彻底被脑神经里的咆哮声击垮了,这感觉就像是苏景龙留在他脑神经里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