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苏运正在餐桌上写化学卷子。
“睡了?”苏运奋笔疾书,脚底下踩着凯撒的腹部。
“睡了,你丫踩我儿子!”张钊长腿勾出一张凳子坐下,躁动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苏运满不在乎地说:“我给它天天梳毛擦脸,早上带它下楼大便,中午还为它回家一趟,踩几下不行啊?”
前几天说破狗赶紧滚,这么快就真香了。
“你爸的事怎么打算?”张钊原本想等高考之后解决,现在看来计划得提前。
“我爸?我挺想杀了他的。”苏运停住了笔,与张钊直视,“这是真话。甚至想伪造他醉酒跌落什么的。”
张钊甩出一把剪刀,仍旧心有余悸。“你跟你哥还真是亲兄弟,脑子里全是打打杀杀……但他比你行动快一步。这个,是他从校医室偷出来的,下午想用这么个小玩意儿把你爸捅死。”
苏运不可置信,拿起剪刀看了又看。“别他妈开玩笑了,我哥偷出来的?”
“我像开玩笑?”张钊又甩出一样东西来,“这是你哥在南京十几年存下来的钱,一共63700块。苏景龙说给钱就再也不来了,你哥假装把存折给他,等他转身的时候想动手,叫我们给按下了。”
苏运捏着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