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吊儿郎当的,逃课翻墙打架样样不缺,和他小学那会儿的优异杰出完全不同,一副坏学生的典型模样,但他从来都是行动派,有什么不满只会拳头上,很少嘴上骂人,对朋友就更没有过了。
不说远的,就说半个月前的那次见面,他还跟她说笑了几句,抛给了她一瓶饮料,言谈举止间看不出一点粗鲁,怎么会这么骂贺齐修呢,还是通过攻击对方父亲的职位……这一点都不像是他的xing格。
“所以我说他们家出大事了。”贺齐修说,“平常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说话的。就想过来问问你,看你知不知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诗云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已经逃学两天了。他现在在哪里?”
“我昨天在一家酒吧找到的他,但不确定他今天会不会换地方。你要去找他吗?”
诗云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回答说道:“……我不知道,看情况吧。”
她和霍远虽然从小一块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上初中后两人的jiāo集渐渐变少,只能说是比较熟悉的普通朋友,说生疏不生疏,但要说有多么亲密,也谈不上,让她在中考最后复习的这么个节骨眼上去找人,她还真有些办不到。
更别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