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些。
床边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看着她不动。
然后,时渺也闻见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顿了顿后,她终于主动开口,“你……喝酒了吗?”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手指在动了动后,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去握他的手,只看着他。
容既没有回答。
但这样的沉默更让时渺觉得窒息,她慢慢咬紧了牙齿,深吸口气,“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话说完,她尝试着往床那侧移动。
让她意外的是,容既竟然也没有拦着她。
时渺光着脚下床,转头看了看他后,往厨房的方向走。
卧室里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容既的情绪平静的不像话。
这个时候,时渺宁愿他抓着自己质问,甚至是掐着自己的脖子,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一个爆发的表现。
但偏偏他什么都没有做。
这样的平静就好像在时渺的脖颈上架了一把摇摇欲坠的刀。
——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想到这里,时渺端着水杯的手忍不住一颤,滚烫的热水浇在她的手背上,但她就好像感觉不到一样,随意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