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又生生的将哭声咽了回去。
那天晚上,他被吓得发了高烧。
40度的高烧,但照顾他的不是他的父亲也不是他的母亲,而是家里的佣人。
等他从医院回到容宅的时候,每天面对的都是歇斯底里的母亲。
她让人去找他父亲,但没有任何的线索。
他们都说,他跟另一个女人私奔了。
家里的佣人,包括容既都成了她发泄的对象。
但容既再也没有掉过眼泪。
那年后,他也没再过过生日……
——回忆结束。
容既没管在床上哭的肝肠寸断的女人,吩咐护工好好照顾她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自己开车回到了公寓中。
时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蹲在床边看了她很久后才伸出手来,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嘶哑,“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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