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事情……”
容既的话说着微微顿了一下,“我就是跟楚惜做了一些交易而已,没有任何的感情纠缠,仅仅是因为公司利益。”
这背后还有很多事情,比如容锐死后那还没有处理好的容氏的股份,比如当初他收购温氏采用的一些非常规手段被挖出了一部分,舆论稍一偏颇便会掀起狂风巨浪。
但这些他并不打算剖开跟时渺说。
她只需要在他划好的安全区里好好待着就好了。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去培训班了,就在家里,你要是觉得闷我就帮你找几个人过来陪你练琴,又或者你想出去玩吗?我最近会很忙,我找人陪你出去玩?你想去哪里?”
容既从来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但不管他说什么,时渺却是始终的沉默。
他将她的手捏的更紧了,“怎么不说话?”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在那里,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些事情?”她慢慢抬起眼睛,问。
容既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
“你打算一直瞒着我,是吗?”时渺的声音更轻了几分,“就好像我和……程放之间的关系,你原本也打算一直瞒着我,对不对?”
容既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先是一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