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的眼眸,流畅俊逸的下颌线。
时渺喉咙间的声音顿时消失,嗫嚅的嘴唇更是说不出一句话。
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将手松开。
温度被抽走,盛夏的天气,时渺却觉得寒气一阵阵的袭来。
而那时,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刘太太立即上前,“抱歉容总让您看笑话了,这都是意外,可怜我们老刘生前那么磊落正直,死后却要被这些居心叵测的女人泼脏水!”
“什么泼脏水!”刚才还和刘太太掐架的女人立即又叫了起来,“刘成德他在我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什么都不说?你他妈自己不也是一路睡上来的?!”
“胡说八道!你们一个个还在等什么?把人给我……”
“容既。”
就在那个时候,时渺颤抖的嘴唇终于说出了破碎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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