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只能出在程放身上。
那个杂种……
容既的眉头越皱越紧,“是不是程放欺负你了?”
话说着他已经将时渺的肩膀抓住,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没有。”时渺却是将他的手推开,“我没事。”
容既抿着嘴唇,“郁时渺,你不开心。”
他的话让时渺一顿,然后笑了出来,“没有啊,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容既不说话了,眼底里的郁色却是越发明显。
时渺却不再看他,直接转开眼睛,“我累了,想休息。”
容既倒再没有拦着她。
他站在原地,看了看她的背影后,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
第二天,时渺睡得朦朦胧时,只觉得脖子间是一片痒意。
她皱了皱眉头,侧开脑袋想要避开,但很快的又有东西凑了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拂过她的耳朵。
时渺忍不住睁开眼睛,缓了缓神后才转过头。
——容既正抱着她睡的安稳。
那覆在她腰上的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身体,怪不得她一个晚上睡的都好像被一块石头压着一样喘不上气。
时渺咬咬牙,正要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