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后,容既直接转身就走!
“嘭!”的一声,他将门关上,震得整个天花板都在轻轻作响。
时渺就坐在那里没动。
她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什么变化,但在垂下眼睛的时候,双手却忍不住握紧,手上的输液管开始回血,甚至连伤口都开始发出撕裂般的疼痛。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清醒过来。
——不可以相信。
那看似甜美的蜜糖下,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好不容易从那深渊中爬出,不可能……再掉下去第二次。
……
第二天,时渺跟医生递交了出院申请。
而后,她去了警局。
理论上,她是受害者,现在是不能和程放见面的。
但时渺递交申请的时候倒是没有受到多少阻挠。
在看见程放的那瞬间,时渺忍不住一震。
——他整个人都是萎靡颓废的状态,眼底里没有一丝情绪,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双眼睛里全部都是血丝,紧抿的嘴唇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时渺突然想起了她初次见到程放的时候,以及这两年他在人群中长袖善舞的模样。
这个时候关于他资产的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