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情放在圈子里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不管他们之间是有什么私人恩怨,那些人最多也只是感慨一声程放养了一头白眼狼罢了。
而他们需要做的,只要将她也按在地上勒紧喉索就好。
其他的,不重要。
时渺都明白。
所以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在他们看来如同此地无银一样,愚蠢又可笑。
“至于薛董那边,她现在年纪也大了,从前是因为程放在公司,现在郁总上任,这件事倒可以提上日程了。”
话说完,他也起身,在从时渺身边经过时,他抬起手来,往她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后,这才走了出去。
时渺就坐在那里没动。
一直到助理敲门的时候她才抬起头,“什么事?”
“您有客人。”
……
时渺先去洗手间洗了脸后才回到了会客室。
在看见里面的人时,她的脚步顿时停下,整个人就立在会客室的门口没动。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西服,领带打得整齐,深邃的眼眸落在她身上时,是一片专注和炽热。
时渺动了动嘴唇,终于将话问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