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我不敢冒一点风险。”
——其实他和欧臣的事情远没有他跟郁时渺说的这么简单。
他现在其实是将整个容氏,甚至是自己的前途都押上和欧臣赌。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在欧臣的想法中,自己就是那个穿着鞋的人,所以欧臣才会顺着自己的路往下走,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真的敢这么做。
欧臣不知道的是,容氏什么的,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
他在意的,恐惧失去的,仅有郁时渺一人。
——其他的都只是过眼云烟。
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听见这个回答,时渺明显僵住。
容既却是笑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天聊够了么?能不能睡觉了?”
时渺闭了闭眼睛,将心口的情绪压下后,点了点头。
容既满意的笑了一下,帮她将床摇下去后,又帮她将被子盖上。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时,时渺却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容既微微一顿,随即笑着抚上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月光皎洁温柔,卧室内也是一片化不开的缱绻。
最后是容既先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