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看了他一会儿后,突然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让我直接离开候城。”
“如果我这么说了,你会听我的么?”
时渺摇摇头,“不会。”
听见她的回答,容既也没有任何意外,只说道,“嗯,而且就算你回海城,他也有去海城的可能,而且……你越是躲着他,他就越得寸进尺。”
——他是知道郁时渺的。
如果从一开始她没有接下这个项目是另一回事,但她现在已经是负责人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丢下工作离开。
至于欧臣,他就更了解了。
如同一条跟在身后的癞皮狗一样,他越是退缩害怕,它就会越过分。
他如何不要紧,但绝对……不能再让它动郁时渺一下!
……
周末,郭宅。
家里的佣人从早上就开始忙碌了。
虽然上次的不欢而散还历历在目,但这几日郭母一直在从中调和,郭鑫也终于愿意拉下面子给郭父打了个电话。
有了台阶,郭父便顺势叫了他今天回家吃饭。
郭粤从楼上下来时,父母已经在客厅那边喝茶了,脸上更是这几天极少见到的和熙的笑容。
——上次不欢而散后,郭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