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突然上前两步,手抓着他的衣领,声音冷硬,“那你知不知道,单凭你今天做的事还有刚才说的话,足够将她害死!”
他的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
萧与卿顿时愣住。
而那个时候,容既已经将手松开。
萧与卿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在往后退了好几步后才算是站稳了。
容既也冷眼看向那两个保镖。
那两人立即会意,迅速拖着萧与卿离开了病房。
杨宁也跟着退了出去,又将病房门关上。
郭粤就站在旁边,直到病房重新安静下来时,她那垂在身侧的拳头才算松开了。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居然渗出了一层冷汗!
——她从未见过容既如此激动和失控的样子。
郭粤认识容既的时间其实也算很长了。
从前两家是世交,后来她远走他乡,但在国外依旧能听见一些关于他的新闻,圈内人对他评价更是出奇的一致。
——冷静沉着,杀伐果断。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刚才眼底里却是一片嗜血的疯狂。
刚才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以为那个花瓶会直接砸在她的脑袋上。
郭粤张了张嘴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