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眯起眼睛。
“我自己猜的。”时渺又说道,“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容既似乎笑了一声,但那笑容却很浅很浅,“是。”
“证监会调查并不代表什么,所以其实郭粤手上的那份证据在你的计划中,也起不了什么关键性作用,对吧?”
“嗯。”
“那你昨晚出席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容既不说话了,那扣着她下巴的手也在那瞬间松开。
时渺却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手掌摸了摸他的短发,“为什么?”
她的动作让容既的眉头顿时松开了,声音也柔软了许多,“为了告诉容氏的那些人,我还好好的。”
“可是你不是说不打算回容氏么?”
容既看着她,解释,“我只是说暂时不回去。”
“这段时间容氏必定会大乱,公司的亏空漏洞不可能弥补上,股票大跌也是必然,那些曾经拥戴着欧臣的人必定会跳脚着急,届时……便是重新洗牌的时候。”
容既说的平静简单。
但时渺却听懂了。
——这才是容既的目的。
短暂的放弃容氏,任由欧臣在这其中的操作,其实都是为了将那些跟他想法相悖的